最近一段时间上班一直无聊中,作业做完了,上班没事了,就不知道要干嘛了。呆着也是呆着,于是找点事来搞。用手机玩祖玛,一会后心里空虚得要死,接着看二三事,再换爱与痛的边缘,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睛不晓得看哪去了,其实看这种N年前看的书,确实能想起N年前的事。以前一直很喜欢小A,现在也是如此。只因为他最后的归宿是那个开满樱花的岛国。在写下这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两个人,MN和M,一个是喜欢樱花的,不知道改了没有,因为过敏。一个是在那个国家生活学习着,也不晓得过得好不好。只是这次,我不想写别人,哪怕是那个人。只想写写那个如小A一样的M。
说过要忘记,也总是在快要忘记的时候想起,才发现忘记一个人还那么难,以前的同学貌似都不晓得啥样了,却总是记得那个在天桥下在公交车上笑的M。
和M相识是一个老掉牙的桥段,上次写日志说过这事,只是很多人不相信,这次不准备写这个了。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天的星星,那天的草地,还有那天的手机铃声。
小说《爱与痛》里,那个总说我走路姿势不好看的小A,那个总说我不要命的小A,那个总说看不清我的小A。然后就想到原来再怎么骂你的人,原来再怎么说你的人,现在却不在你身边了。M和小A一样,最后去了日本,去了那个属于樱花盛开的地方。
第二天起床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一个美丽的梦。那些曾经,是不在了的。唯一留下的,除了记忆,只剩下一张照片。因为说过要忘记,所以毁掉了一切能毁掉的东西,只有那张照片在某本书的夹缝里得以保全。
小许说,爱的背面是什么。
”是恨“。
”不是,是遗忘。”
那是在高三的时候吧,似乎一切都因为这个而忘记了。那我们还能祈求记得点什么呢?
我问过好几个人,我是不是个可恨的人,就像他问兔子一样,连回答都是一样,他们会说,在某个意思上来说,你是的。问得多了,自己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我会轻易向别人许偌一件事,而最后却什么都没做。
对于M的离开,我是祝福的。因为某天看见一张来自于维罗纳的贺卡,据说这是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故乡,上面写着,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去远方。再者,暗夜未央中第一句话就是,生活在别处。这充其量不过是富有哲理的话,于我无关痛痒。我依然在这块地方呆着,只是会想到很久以前就知道的那句话,其实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,文字和感觉永远是有隔阂的。所以我在想我还有没有这个必要继续写下去。
我不想去写相识到离开这样的过程,我不会没事找事的去享受疼痛。与其说离开,更不如说漂泊的好听,只是我不知道M会不会在几年之后回来,对此也无关紧要了。这样的漂泊在北京来说叫北漂,就像从一场繁华漂到另一场繁华或者苍凉。嗯,张爱玲说的吧。我和我的朋友同学们分散在各个地方漂着,似乎没有归宿,广东,福建,四川,重庆,甚至是日本。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可说的,就像左岸和右岸,在两个不同的地方,过着重复了又重复的一天,无聊着,无关痛痒着,也许跳天安门会全世瞩目吧?
高三的时候看到有人说,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。那我和M的故事呢?是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?也许吧,所以我觉得我不是左岸也不是右岸。看到MN的签名,彼岸花开,谁在等谁。其实特有感触,写这句话的人叫anny。可安妮宝贝也有本小说《七年》,整整七年都是空前绝后的等待,等到大家一起死。这难道就是生命的全部意义?那作为一个可恨之人的那些许偌也许就没什么意义了吧。
许偌过M的,却如玻璃般美好。破碎也是最快的事。
就这么简单。
那天和M没坐公交车,忘却了有几站地,只是沿着汽车尾气找回家的路。M总是问我看路边的景色好不好看,而我总专注于路边的美女的超短裙好不好看,然后我就会惊喜的说,好看真好看。一直晃晃悠悠的走,M就在前面蹦,累了就坐着喝水。仰头灌矿泉水的时候才发现天上是没有云的,很干净。然后我就郁闷了,因为我想再到春天的时候M就会离开。就像我听她说流利的日语一样,听不懂猜不透。
后来的某个时间,她在QQ上说,你该找个女朋友了吧?我隔了很久才回复说,没事啦,有很多的。打完这句我就离线了,义无反顾的。
因为我知道M有了新的生活,有了一个很帅的朋友。再上网的时候看着头像,才知道原来也可以像对陌生人一样不理不睬。原来我并不麻木。
想想崇明和春天的故事,其实我也是幸福的。最后,流离失所的生活,也会沉沉地睡过去。
村上春树说,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去的过去,一点一点的错开了。
看着M在那边的照片,她在里面开心的笑。我想,明天是个明媚的日子吧?
一定的。
等我努力的回想M印在照片上的笑容的时候,才发现很模糊,模糊的眼疼,等我再次努力地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外面阳光已经溜进来了。
好像,还没说晚安吧?
【手机打字真累啊,好几个小时才这么一点,按键都按坏,是不是该换输入法了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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